唐婉的母亲和自己说的那些话。
那些照片。
还有在电话里的淫声浪语。
顾念念立即把自己的手抽回。
她把目光移到另一边。
她看到了裴计。
顾念念的眼泪闪过了一抹疑惑。
自己刚刚那个梦。
她怎么会再次梦见了裴计。
那个梦里自己似乎还很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计，谢谢你。”顾念念忽然开了口。
自己晕倒之前的事情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顾念念猜想，应该是裴计救了自己。
她看了一眼，没发现余微。
自己是被余微推进海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