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嗯……”

    “看来你最近的校园生活大有进展,我竟一无所知,也许我该跟你们的校长打个电话了解了解。”

    她的沉默为她争取了更多惩罚,身体被人掉转半个个儿,一只手被拽住,戒尺扬起——

    “校外的朋友!校外的朋友!是个女孩!”

    “住哪儿,在哪个学校念书?”

    “辍学了……”

    “在……夏洛特格勒……”

    戒尺抽下去。

    她疼的跳脚、顶胯、抬头。往后挡的手也被抽了顿,雷霆般十下,戒尺指向她通红的眼睛,

    “你好得很。”

    她吓坏了,泪珠子前仆后继。

    “第几次。”

    “第一次……”

    “我、我刚才说了,第一次,第一次,你可以问安娜!平时我都是天黑前到家……”

    “这么说,你们平时经常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