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这些都只是你的个人行为?”

    这句让她的脸刷一下红透,用力道,“什么叫我想说!这、这本来就是很私密的事情啊!难道我还要拿个大喇叭昭告世界吗?!”

    海因里希手指轻轻推一推黄色书皮,说,

    “我很理解青少年对于性的好奇,但是——”眼神看向绿色书皮,“这里边的东西,你是通过什么了解的?

    通过什么了解?!戈蒂怀疑他找自己问话只为羞辱自己,当即爆炸,

    “通过我的DNA了解的俾斯曼先生!您可别再问又是谁告诉的我又是谁给我看的这些了,上帝,我天生就坏,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指引,您可别再假设个什么人物给我开脱了,不需要谢谢,要怪就怪我在娘胎里就携带着变态的基因,是的,我是个变态,我天生就是爱这些爱的要死,从有意识开始就在想象这些画面,你要是接受不了,那——”

    那什么?

    她也想不出什么!

    撇开脸,忽然酸涩,“那随便吧……”

    这个解释的确在意料之外。海因里希想过很多原因,其中也隐隐地预想过这种情况,却很快略过去,毕竟——

    “所以,我之前罚你的时候,你表面哭泣求饶,实际非常享受?”

    他问的是那么的认真,表情里完全找不到一丝嘲讽与戏谑,仿佛真的只是在客观的询问,却把戈蒂炸的面红耳赤,脚尖发烫,连头发丝都像染上静电一般随时准备爆炸,受不了,捂住耳朵,

    “才不是!!”

    海因里希愣住,但此刻,他的心情就如高空失控的飞行员挂着降落伞,在穿越迷雾后幸运的望见一片平地,最终稳稳落地一样,脚尖擦过草地,开出一朵令人心满意足的花。

    是的,其实这一天下来,他也觉得那些猜测不靠谱。毕竟戈蒂一贯是瞧不上与她同龄的那些幼稚的小子。

    毛都没长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