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蒂站在椅子边动也不动。
他放下刀叉,说,“你应该不希望我起身请你。”
“你只会使用暴力吗?”
他并不回答,下巴一抬,“坐。”
他是绝对的权威者,她没资格也不敢挑衅。
她恨这种不平等,一脚踢歪凳子坐下去,往嘴里狠狠塞牛排。
海因里希倒杯茶放到她手边。
然而再昂贵新鲜的牛排此刻也食之无味,喉咙宛如纸片划过,戈蒂艰难地吞咽着,忽然她咳起来,哇一声,嘴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海因里希将人扶住,往额头一摸,一手的滚烫。
“不舒服不会说吗?”他实在生气,又后悔,拿过手帕给她擦嘴,“喝点水。”
戈蒂咳出眼泪,但仍一脸倔强,
“不用你管。”
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别闹了好吗?”
“我没闹。”
“那就喝水。”
戈蒂侧过脸看他,“既然拒绝,那就保持距离,不要让人做误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