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过于变态,俾斯曼先生心脏咯噔一下。
瑞恩中队长哈哈大笑,两个醉鬼滚到地毯上,仍在幼稚的推搡,“白痴,你个白痴!”
烦死了。
“我回家了。”他掐灭烟,踢一踢脚边的屁股,起身离开。
“那么早?!”
“就是啊!”
“提姆他们都还没来呢!”
“就是啊!”
“家里藏了女人!”
“没错!他家里的确有个麻烦精!”
笑没完了,也不知哪里好笑,永远别去猜醉鬼的心思,他们喝醉了连路边的狗都不会放过。
白痴。
戈蒂照常上下学。
她决定把感情埋进心底,似乎也只能这么做,这是她能继续拥有他的最佳选择。有时候还是会难过,他不会明白,这幅身体从十岁开始就因为他而期待着长大,他只认为她是荷尔蒙作祟,却不知道暗恋的种子在何时埋下,久到连自己都说不清。但这些好像又都不重要了。戈蒂有时候会想,即使他答应自己又能如何?他和她,注定是不会有未来的。这个问题,早在她向他袒露心声那一天,就已经被一针见血的挑明。
于是陷入纠结中,反反复复、冗杂烦乱,似乎又循环回到了她误会他恋爱的那时候。戈蒂不得不学会把控时间,四十分钟、然后半小时、十五分钟,十分钟……她不能再允许无限期的去消耗自己。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