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才道：“认识，只是不知道秦总竟然也认识……？”
傅予寒犹言又止，语气中满是试探，他心里隐隐有个大概的猜想。
他知道秦总这些年一直都在国外发展，就连他们这次谈的项目也是个跨国项目，秦总专门回国来谈。
秦总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你说云汐啊，她之前是我的助理，跟我工作了有几年了，真是个勤快的小姑娘，因为国内分公司混乱，我分身乏力，才派她回来坐镇。”
他直言不讳提起，半晌，像是才反应过来什么，看向了傅予寒：“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从来没听云汐提起过？”
经他这么一提，傅予寒一下子就想起了盛云汐当年出国的原因。
她当年恨他恨到假死遁走，又怎么可能会主动提及他？
傅予寒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很久之前就认识了，不说这个，我们谈正事吧，这次的合作……”
傅予寒不想当着合作公司总裁的面，提起他当年做的那些荒唐事，只开口搪塞了过去。
虽说是谈合作，但是他的心思一直都在盛云汐刚才那通电话上面，大概听出了她是因为女儿的学校遇到了困难。
可是她遇到困难不来找自己，竟然去找别人……
傅予寒隐隐有些难过。
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和秦总谈合作时也十分专业。
合同内容也是一早就谈好的，签订的很顺利。
签完合同，送走秦总后，傅予寒这才看向正在收起文件的李泽：“刚才那通电话你听到了吗？”
李泽把合同装进了公文包里：“听到了，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