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净房,裴时沅问:“月娥没受什么委屈吧?”

    “娘娘放心,都没有受委屈,就是问了一句话,叫奴婢们暂时别行走。”月娥笑道。

    从净房出来,屋里灯火通明。

    裴时沅刚挨着榻坐下忽然道:“饿了。”

    “小厨房煨着鸡汤,还有一些您平时喜欢的点心之类的,面和米也是现成的,您看想吃什么?”月嫦一听主子说饿了当然高兴。

    “嗯……姜丝面吧。”裴时沅道。

    “唉,奴婢这就去。”月嫦走出去几步忽然顿住:“娘娘,您眼下是不是不吃姜丝好一些?”

    “没事,我是热出汗后着凉,现在症状还是因为大热大寒,总的来说是受寒。姜丝就配一点味道。”裴时沅靠在李意寻身上:“去弄吧,陛下吃不吃?”

    “我不吃你那个破面,给我上别的来。”李意寻打了个哈欠,年轻就是这样,哪怕其实不饿,也能吃点。

    他把裴时沅揽住,将被子拉过来围住她:“你就折腾吧,把老子折腾病了。什么好吃的没有,吃个破面。”

    “那你守着我做什么?”裴时沅哼哼:“还不是你愿意?”

    李意寻捏她的腰,看她这软绵绵的样子,也没跟她继续斗嘴。

    吃得很快就送来,俩人都吃过,本来是不该马上就睡下,奈何一个是没力气,一个困的要死,到底没撑住一刻钟就都睡了。

    第二天一早李意寻就走了。

    裴时沅睡醒后,就见有人来回话,说已经查出了一些事情。

    梁安一说凤宁宫三个字,裴时沅就皱眉:“这大概是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