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次三番想接近我,明晃晃的,试探一下嘛。真要是说出去,那就说出去。”裴时沅不在意。
“那要是王爷生气怎么办?”寒月问。
“以我如今的身家,日后抠搜一些过日子,饿不死,每年俸禄还多呢。”裴时沅道。
“奴婢不懂,您是为什么啊?”寒月真的生气。
“不懂啊?不懂憋着。”裴时沅坏笑。
气的寒月直跺脚。
为什么,也不为什么,这府里女人除了卢氏那个傻大姐,其他都精的猴儿一样,就当卖个破绽给她们好了。
真要是因此失宠了,那就过几年再想法子。
“我总觉得大公子这个病,奇怪得很。”裴时沅道。
寒月瞪了一眼裴时沅才道:“可是黄太医和毛太医都是很有资历的太医啊,他们看了说是病,难不成不是吗?”
“我不知道,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很奇怪。你们不觉得这个时候得病蹊跷嘛?如果是天生的心疾,四岁才发作吗?”
“这奴婢不知道,不过您这么一说,倒也确实怪。”寒月皱眉。
“东宫里,只有一个儿子了。”裴时沅忽然道。
寒月和月嫦对视一眼,不敢开口。
“皇家的人,一向下得去手。”裴时沅说着,没有要她们回答的意思,径自往前去。
寒月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可又不是当真明白了,她只是想起了裴家的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