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毕业之后,没有继承家业,而是单独创立了一家珠宝设计公司的缘故。

    如今听得沈禾这么说,他自是能够接得上话。

    但沈禾并不知道这些,听得时靳行的观点和自己出奇一致,一双美眸都睁大了几分。

    她仿佛找到知音,兴冲冲凑过去接着问:“那你觉得这药玉的设计和浸泡药水有什么讲究?”

    在展览台的边上,还有药玉浸泡药水的一些主要中草药。

    时靳行细细看了,沉吟着道:“尖端变得圆润,对这个桑梓草的药效更……”

    因为过目不忘的本事,他侃侃而谈。

    原本他就对这些药草研究不少,毕竟SK宁神的设计不少。

    时靳行的话让沈禾不自觉地向他靠近,听得也是认真仔细。

    她对这些确实很是精通,但从时靳行这里却可以听到很多新奇的观点,这让她着了迷。

    两人越聊越投机,几乎是黏在了一起,一个展览台一个展览台看过去,时不时发出低笑声和默契地相视一笑,完全没有了先前刻意的疏离。

    原本和沈禾站在一起的傅景,不知不觉就被落在了后边,完全插不上嘴。

    他看着时靳行的侧脸,恨得牙根痒痒心里冒火。

    本来是他带沈禾一起来的,现在倒是插进来时靳行这么一个程咬金,反倒是他成为了多余的人,沈禾的注意力全在时靳行这个家伙身上。

    但是傅景对这些东西都不了解,只能咬牙切齿跟着。

    一路走到了一处项链展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