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却没有让他继续,而是打断他,似笑非笑地问道:“你到底有几个问题?我衡量一下这份工资的薪酬是否值得我耐心和你一问一答。”
“最后一个。”
“好,你问。”
“你和傅景分开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沈禾的错觉,她觉得时靳行莫名地有些紧张。
男人一旦紧张的时候,唇角的弧度就会紧绷,本就凌厉的下颚线更是如刀割。
这些小细节,明明已经过了那么久,却像是刻在沈禾脑子里一般她想忘都忘不掉。
移开了眼睛,沈禾没有让自己再去关注时靳行的情绪变化。
同时她也没搞懂对方这句话什么意思。
她和傅景是朋友,什么分开不分开的,难道她和谁做朋友都得跟时靳行有关系?
“当然没有。”
傅景对她很好,他们说好了会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就算是时靳行是她的老板,也不能说让她和朋友分开就分开。
所以沈禾回答的很是斩钉截铁。
可时靳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他面色沉沉地看着沈禾,忽地抬起手来,放到了边上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