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林楚摊了摊手，随口问了一句。
“看不透，也不想看透。”王林笑了笑，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看透一个人，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而一旦被人看透，会是一件更加麻烦。”
“不过我能够看得出来，你一点也不紧张，哪怕是被宝马跟特斯拉给快要逼的退无可退了，也依旧没有半点的沉不住气，这不可能是一个快要失败的人能够表现出来的状态，哪怕是你养气的功夫再好，也不可能。”
“那就只能够说明一件事情，你手里有底牌。”
“至少我知道一张，你还没有打出去。”
林楚笑了笑，“或许我并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厉害，只不过是想要破罐子破摔而已。”
“破罐子破摔的话，这些东西，就不会在这里了。”王林指了指那周围一台台的设备，意味深长的出声。
“说实话，咱是什么时候，我家这小子，能够有你一般的水准，我这个位子，他就可以试着坐一坐了。”王林说话之间，看向林楚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的赞赏。
“您高看我了，也小看了家景哥，”
林楚摇了摇头，“其实家景哥的眼光还是十分犀利的，无论是直播行业，或者是电商，至今为止，依然是十分有潜力的项目。”
“但是他把自己的路给走窄了。”
“您为什么不提点他一些？”
“有些事情，不碰两次南墙，他可能不会明白。”
“但是您不提点他，怎么知道，他真的需要撞南墙呢，可能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倔。”林楚神色平静。
而原本还是一脸淡然的王林，听到这话之后，不由得愣了愣，然后喃喃自语道，“或许吧，真的是我自己，有几分过于自以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