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佬果然够神秘。”季漫轻叹一声，满脸失落。
何谓：“这也正常，程灵如果那么轻易就现身，那些国际势力早找到她了。”
老三看着盛灵希，又问：“那你跟冷夜是怎么认识的？”
盛灵希：“偶然认识，我帮了他一个小忙。”
原来如此，三人了然。
在实验室待了一上午，完成一个小实验。
下午盛灵希去了诊所看望沈渝。
诊所依旧冷清，没什么人，显然周围居民并不太信任这位刚来不久的年轻中医。
“师父。”
盛灵希唤了声，走到他面前。
沈渝正低头写着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药方，听到她的声音并未抬头，只是笔尖稍稍顿了下。
“师父。”盛灵希又唤了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执着与少有的任性，似乎等不到他的回应，便会一直呼唤他。
顿了好一会，沈渝终于抬起头，看向她，平静道：“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
“嗯。”盛灵希坐下，将手臂放在桌上：“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