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歆跟着老板娘一起出了包厢，老板娘时不时侧目看一眼她的脸，眼底染着一丝疑惑。
“老板娘，您认识灵希母女很久了吧？看你们好像挺熟悉的。”阮歆问。
“是啊，我也是莲花村的，是看着灵希长大的，她们母女不容易呀，小时候灵希经常往我店里送野生菌，她送的总是最大最好的，都是她们母女辛辛苦苦去山上采的。不过，现在好了，灵希被京城有钱的爸妈接回去了，现在也过上好日子了。就是小阮可惜了.........”
顿了顿，老板娘忽然停住脚步，注视着阮歆的脸，忽然问：“你是不是小阮的家人呀？你们看着还挺像的。”
阮歆心脏一阵抽痛：“是，我是她姐姐。”
老板娘满脸惊讶：“你是小阮的姐姐！小阮也是京城人呀？”
“是，以前我们都住在京城。”
“那你们怎么不来找她？是找不到了？”
阮歆眼眶微红，抿唇未语。
老板娘轻叹了声：“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们也别太难过了，小阮以前也挺幸福的，灵希陪在她身边的时候日子虽然苦了点，但也有很多快乐的时候。”
“谢谢。”
“那个洗手间在那边，你去吧。”老板娘指向一个小门。
“好，我知道了。”
阮歆走进洗手间，关上门，眼泪再次倾斜下来，好一会才止住，她洗了洗脸，擦干净了才出去。
回到包厢后，盛长泽把倒好的茶递给她：“喝点水吧。”
“嗯。”阮歆接过来喝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