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路边嘟囔了一句，真是喜怒无常，然后拦了出租车去往酒吧。
酒吧没有营业，但因为凌川是老板的朋友，所以可以随时过来。
姜芷烟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一个人喝闷酒，她随即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你怎么来了？”凌川惊讶了一瞬。
“来看你啊。”姜芷烟给自己也倒了杯酒，端起来跟他碰了下杯子：“陪你一起。”
凌川蓦然笑了：“谢谢。”
“你也别太难受了，陆呈锦不是还没有找到你师父么，或许他根本找不到也或许他会放过你师父呢。”
凌川喝了口酒，喃喃道：“其实我觉得陆呈锦应该不会对师父赶尽杀绝，甚至可能会放过他。”
“那你........”
“我是遗憾，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我和灵希师父，再也回不到从前那样的师徒关系了。你说，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为什么偏偏是陆家？为什么师父回来后要是这样的结果？”
“这大概就是生活吧。”姜芷烟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怅然道：“总是会有遗憾。”
“你的遗憾是什么？”凌川蓦然问。
姜芷烟一时沉默，脑海中出现了秦司濯的脸。
凌川注意到她眼底的悲伤，想起了宝宝，意识到她大概想起了宝宝的爸爸，心口更加堵得慌，到底是哪个混蛋辜负了她，让她至今都走不出来！
“阿烟........”
他正要说什么，姜芷烟忽然笑了起来：“我没什么遗憾，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