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漫又恢复一脸兴奋，双手合十：“希望是真的程灵，希望我能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大佬！如果能请教一二就更好了。”
盛灵希忽然笑了声：“你想请教什么？”
“呃........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其实我就是纯粹对她好奇，想见识一下。”
盛灵希没再说什么，两人继续往实验楼方向走。
季漫似乎又想到什么，看着她的侧脸欲言又止，纠结了好一会，她还是问出口：“灵希，你是不是.......认识陆总？”
盛灵希蓦然转头看向她，季漫又道：“那天晚上我们吃完饭我看见是他来接你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随口一问，你如果不想说可以不用回答。”
“认识。”盛灵希语气淡然：“挺熟的。”
季漫震惊看着她，一时哑然，过了好一会，才道：“难怪我觉得那次演讲会上我觉得他在看你，原来他真的在看你，那你们.......是朋友？”
再有几个月就要跟陆呈锦举办婚礼了，到时候她们的关系便会昭告天下，盛灵希便没再隐瞒。
“不是，比朋友更亲密一些。”
季漫已经不敢往下猜了，陆总有老婆，那灵希........不，她这种性格怎么可能做陆总的情人，绝对不可能。
可是比朋友更亲密的还有什么？
盛灵希看着她，似笑非笑：“你这是什么表情？不会觉得我是他的情人吧？”
“不不不。”季漫连连摆手：“我没这么想，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觉得我跟他是什么关系？”
季漫瞳孔一震，有个更大胆的设想，虽然万分离谱，但是她想不出别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