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迎的回答很官方，“顺应潮流。”
姜迎赶到发布会现场时，上次跟她接洽过的男团负责人主动上前跟她打招呼。
“姜经理。”
“丁主管。”
丁坚笑的殷勤，“我还以为您还得一会儿才过来。”
姜迎没接话，环顾一周后问，“练习生成员呢？”
丁坚，“后台休息室化妆，您要不要去看看？”
姜迎，“嗯。”
在其位谋其职，虽然对这些练习生姜迎已经不抱什么太大希望，但最起码得无功无过。
在前往休息室的路上，丁坚一个劲跟姜迎夸赞这次的男团有多么优秀。
姜迎只听，并不发表任何意见。
这个圈子里，各个都是人精，每一句话说出来都有他的深意。
为了避免被下套，最好的做法就是不接话茬。
走到休息室门口，丁坚拧动把手推门。
休息室里坐着七个二十左右右的男生，有的在化妆，有的在拿着手机跟着拍子唱歌。
看到丁坚进来，七个男生齐刷刷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