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看着小九的做法，抬手捏了捏发疼的太阳穴。
小九拖拽着葛洲从仓库走出来，冲着周易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一路把葛洲拖到车前，打开后备箱，把人扔了进去。
周易头疼，“……”
裴尧惊愕，“狠人啊！真的是狠人啊！”
回程的路上，裴尧不免多看了小九两眼。
周易知道他想问什么，沉声道，“老秦的人，上次去我那儿办事，被我瞧上就留下了。”
裴尧，“这小子瞧着不错。”
周易，“跟你挺般配，适合给你办事。”
裴尧闻言回看周易，“周二，我怎么听着你这话不像是好话？”
周易唇角噙笑，正准备接话，就听到驾驶位的小九一脸正色说，“周总，我不适合跟裴总，秦律说过，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适合跟周总您这样的聪明人。”
小九话落，裴尧身子往前靠了靠，伸手在他后脑勺上轻抽了一巴掌，“说谁脑子不够数呢？”
小九面不改色，“话是秦律说的。”
裴尧被小九气得不轻，周易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挺好一小孩，偏偏长了一张嘴。”
小九，“……”
周易慢悠悠地道，“以后跟着我出来多做事少说话。”
小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