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男人从不可置信,到悲痛欲绝,再从悲痛欲绝,到涅槃重生,时间仅仅用了五分钟。
五分钟后,男人迈步走到曲惜跟前,冲她伸手,“嫂子,你好,我叫马乐逸,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那个马。”
曲惜深深佩服对方的情伤愈合能力,跟对方握手,脑子里思考男人的自我介绍: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那个马……
马在哪儿?
曲惜还没从《敕勒歌》中回过神来,马乐逸已经松开了她的手,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发表感慨。
“现在的女人,大多靠不住。”
“她们不是喜欢我帅气的外貌,就是喜欢我有趣的灵魂,没有一个是单纯的喜欢我这个人。”
听着马乐逸的感慨,曲惜突然间顿悟了。
就跟他们老曲家抠门的传统一样,裴家的传统是自恋。
马乐逸一个流着裴家一半血的男人都自恋成这样了,可想而知,裴尧得自恋成什么样。
深夜曲惜从裴家离开时,后备箱的东西不仅没放下,裴母还又给她送了几款新上市的包包。
曲惜拼命推辞,裴母玩命的往她后备箱里塞。
曲惜,“阿姨,您别这样,我受之有愧!”
裴母,“有什么愧?你跟裴尧就算做不成情侣,也可以做朋友嘛,这几款包包就当是你今晚帮阿姨的报酬。”
曲惜瞄了一眼站在裴母身后的裴尧,压低声音道,“阿姨,您要是真想谢谢我今晚帮您,您能不能在裴总面前替我多说两句好话,别让他记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