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是真没把周淮安放在眼里,话里话外全部都是轻蔑嘲讽。
话毕,陆曼缓了一会儿,再次开口,“于政,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于政轻笑,“太久忘了。”
陆曼,“在周家这样的豪门世家,我没疯真是奇迹。”
于政温润的笑,伸手从陆曼手里拿过水杯,起身又给她接了一杯水,递给她时嗓音刻意变得低沉,“你心里积压了太多事,这些年你虽然一直都在我这里做心理治疗,但你其实从来没跟我敞开过心扉。”
听到于政的话,陆曼扯了扯嘴角,“不敢。”
于政,“能理解。”
随着于政话落,两人陷入了沉默。
陆曼不主动开口说陈年往事,于政也不急。
约莫半分钟后,于政落在沙发扶手上的指尖稍稍蜷曲,开口道,“陆总,我大概一周后会离开白城。”
陆曼诧异,“为什么?”
于政面不改色道,“您现在也不需要我再帮忙监视姜迎,正好我想换个城市生活。”
陆曼迟疑了会儿,回笑,“挺好的。”
于政,“感谢您这些年的知遇之恩,如果没有您,也就没有我的现在。”
陆曼,“你私下也帮了我不少忙。”
于政,“其实我很好奇,您让我监视姜迎这么多年,怎么前阵子突然让我停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