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博脸上露出抹难堪的笑，“怎么说？”
曲惜，“……”
常博话落，见曲惜不作声，笑了笑，拎过一旁的水壶给曲惜倒水，“上次迎迎出面帮我，已经被不少人背后抹黑，如果这次再出面帮我，恐怕……”
常博欲言又止，没把余下的话说完，但曲惜已经心下了然。
娱乐圈这种地方，就是个大染缸，白的也能给你说成黑的。
一些人心脏，看什么都脏。
常博说完，把茶水推到曲惜面前，简简单单说了四个字，“人言可畏。”
曲惜接过茶杯，心里五味杂陈。
曲惜沉默了一会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掀眼皮看向常博，“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对迎迎……”
常博拎着水壶的手一顿，打断曲惜的话，“我打算离开白城。”
曲惜脸色微变，“为什么？”
常博动动嘴角，正准备回话，包厢门被从外打开，姜迎迈步走了进来。
曲惜和常博对视一眼，同时默声。
这顿饭，三人吃的皆有些心不在焉。
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小九九，但为了维持表面的平静假象，谁都没捅破这层窗户纸。
饭吃到一半，曲惜心里实在堵的难受，招呼来服务生要了两瓶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