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冷哼一声,没接话。

    裴母话落,见一旁的佣人站着不动,转过头挑了挑眉说,“怎么还不去?”

    佣人一脸懵,“去,去拿球杆?”

    裴母,“嗯,拿了球杆给少奶奶送上楼。”

    佣人,“……”

    十多分钟后,楼上裴尧的哀嚎声响彻整个裴家。

    相比于裴父和裴母的镇定自若,厨房里的几个佣人忍不住小声嘀咕。

    “少爷是真惨。”

    “确实惨,以前只是裴总和太太揍,现在连少奶奶都揍。”

    “不过说实话,少爷每一次挨揍似乎都有合情合理的原因。”

    “那倒是,就好比上一次,裴总给太太准备了玫瑰花加西餐惊喜,本来想跟太太来一次烛光晚餐,谁知道少爷回来看都没看,一个人吃了个精光。”

    “那次挨揍也不轻啊,好像是用的皮鞭?”

    “什么皮鞭,是裴总的皮带。”

    半小时后,一身修身长裙的曲惜和苟延残喘的裴尧下了楼。

    看到两人,裴父和裴母齐齐笑眯眯地招呼曲惜吃水果。

    曲惜提步走上前坐下,拿起一颗樱桃吃进嘴里,小声问裴母,“慧姐,刚刚那个棒球杆是不是你让人给我送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