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裴尧别墅出来，周易和秦储在门口分道扬镳。
上车，周易随手将外套扔在一旁，拿过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两口，沉声问小九，“我身上烟味和酒味浓吗？”
小九不擅长说谎，实话实说，“烟味还好，酒味有些浓。”
周易闻言，抬起袖子闻了闻，微微皱眉。
小九从内视镜里看他，出声道，“太太知道您今晚出来喝酒，不会生气的。”
周易向后倾靠，闭着眼抬手捏眉心，“回去我得先在客房洗个澡。”
说完，周易睁眼又说，“有口香糖吗？”
小九伸手往外套兜里摸，掏出一盒口香糖反手递给周易。
周易接过，往嘴里扔了两颗，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口香糖，轻笑，“葛洲的？”
小九耳朵泛红，神情保持着自然，“嗯。”
周易把口香糖还给小九，“好好收着，别丢了。”
周易一句‘别丢了’意味深长。
小九攥紧周易递过来的口香糖，“您放心，我不会弄丢。”
听到小九的话，周易‘嗯’了一声，再次闭上眼。
等到车行驶了一段路，周易低哑着声音开口，“你跟葛洲都是从苦日子熬过来的，别看葛洲打小在葛家长大，人家都称他一声‘葛少’，其实他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小九没想到周易会说这些，闻言愣了下，回应，“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