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今天这是怎么了？很反常啊？”
“可不是，平时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什么时候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难道是这份投标书真的很重要？”
众高管讨论间把目光落在了刚才被训教的那位高管脸上。
被训教的高管脸色难看，“重要个P！一个小项目而已！”
众高管，“……”
从会议室出来后，周易阴鸷着一张脸在前面走，陈助理胆战心惊在后面跟着。
一路上碰到的员工都纷纷假装鸵鸟，唯恐殃及池鱼。
回到办公室，周易温怒坐在办公椅上，“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他们有什么用？”
陈助理，“确实。”
周易抬手在眉心挠了两下，“昨天你把太太的车送到公寓没？”
陈助理，“送到了，今早太太就是开车来的。”
周易，“你今天早看见她了？”
陈助理，“看见了，我在小区门口等您的时候，太太刚好开车出来，不过太太好像没看到我。”
周易神情晦暗不明，“她今天看着怎么样？”
陈助理回想了下今早看到姜迎的情景，如实回答，“看着挺好的，没看出跟往常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