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念趴在男人身上，整个身子酥软似水。
肩膀被咬破的疼痛之后，有像电流一样酥酥麻麻的触感，往她的心口流窜。
男人像一头猎豹，尝过自己的猎物后，他的喉咙里溢出满足的喟叹。
忽的，他的视线落在女孩墨色的长发上。
御执野伸出手，从她的头发上，拿下一根拇指大小的鹅绒，那半截鹅绒被鲜血染红了。
司念念好奇的问，“我头发上有什么吗？”
“一根鹅绒。”
司念念摸着自己的头发，想了想，声音娇憨的说：
“哎呀！被执哥哥发现我是天使下凡了！”
她知道那根鹅绒羽，是从被子弹击中的羽绒被里蹦出来的。
她以为自己收拾干净了，没想到头发上还黏了一根
御执野被她逗笑了，琥珀色的眼瞳里，幽暗的光华在流转。
他注视着那根带血的鹅绒。
“你就算是天使，那也是杀戮的天使！”
哪个天使下凡，羽毛是带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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