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闪烁了几下后,继续播放。

    他骂骂咧咧从沙发起来,光着脚,想去门边拿包,翻看自己还剩下多少现金。

    醉酒头晕目眩,整个人跌倒在地。

    玻璃渣陷入掌心,刺心的痛感让他酒意清醒大半。

    他越想越气愤。

    凭什么。

    同样都姓盛。

    她盛沐沐现在吃香的喝辣的住豪宅,而他,落得如此境地。

    凭什么!

    如果爸妈还在世。

    一定会护着他,他要什么都会给他。

    此时,电话响了。

    是投资顾问打来,,询问他为何名下所有投资账户的钱都被强制转出。

    他没有回应,挂断电话。

    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父母在老家留下的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