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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切到祁少白这条线。
盛沐沐还没出声,那边的少年已经等不及开口问:
“又是你那个哥哥?卧槽他是不是有病啊。”
老爸不在京市,祁少白觉得自己该承担起家里唯一一个男子汉的义务来。
接着追问:
“他人还在警察局吗?我和班主任说一下,请假过来。”
盛沐沐有些暖心也有些无奈,放慢语速,仿佛在哄小孩似的,温和道:
“不用,我一点事没有,你该上课上课。”
她是真的觉得没事。
顶多算是被突发状况吓到了一下,早已经缓过来。
现在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花店的烂摊子该如何收拾。
她性格一向如此。
不愿过度纠结已经发生的事。
与其深陷负面情绪,不如尽快考虑解决问题的方法。
最大化的减少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