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嬷嬷们怎么也找不到路施施,以为她失足落水,已经准备入水打捞了,路施施才慢悠悠的从这里走出去。
没人问她去哪了,路施施也不会主动说她躲在了哪里。但她隐约察觉到,就是从那天开始,嬷嬷看她看得更紧了……路施施担心故技重施,躲在空地,会被嬷嬷看出端倪,就一连几天没来过。
这块空地虽然充满了神秘感,制造了路施施和唐筝的独处时间。
但总归半大的地方,两个人再开心得玩来玩去,也不过是鲜花与玩物。
即使唐筝想“远离是非”,可路施施也是会厌倦。
唐筝捧着松鼠看了许久,又拿先前的小白兔做对比,一时间分不出哪只的手艺更好。
路施施轻咳了一声,“郡主……”
这称呼才刚出口,唐筝就皱起眉头,瞥了路施施一眼道:“叫我阿筝就好了,别跟那些人学这种风气。”
路施施当然说好,于是,她又唤了一声“阿筝”。
唐筝嗯一声,眼神早就回到了松鼠身上,“怎么了?”
路施施说:“阿筝,我们出去玩纸鸢吧,趁着现在还没人发现纸鸢的妙处。”
淡蓝色的天空,一尘不染。路施施已经想到了轻盈纸鸢翱翔天际的场景了。
唐筝随意道:“纸鸢而已,有什么妙处可言?”
路施施却卖弄关子,引出唐筝的好奇心,“纸鸢阿筝见过,丝绸质地的纸鸢阿筝见过的应该也不再少数。可是……”
她的话音一转,故作懊恼,“还是不要跟阿筝说纸鸢的奥秘了,反正阿筝也不想玩纸鸢。”
这话果然引得唐筝不禁发问,“什么奥秘?”一下子就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