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筝果然开口道:“有人同我说,你与温良蘅关系不一般。”
唐筝刚刚说完,殿内就来了一阵彩衣翩翩的舞女,她们惊鸿起舞,一时间夺了路施施的目光。
而没过多久,路施施便奇怪地问道:“怎么会呢?温二公子我那日随你去靖国公府才算初次见面。”
“初次见面他便为你解难?”唐筝的语气有些冷。
路施施则茫茫然,“我亦不知为何……难道不是因为有你吗?”
路施施听到了唐筝冷冷的笑声,“也罢。”却不明白唐筝说的究竟是什么罢了。
她觉得自己隐约触碰到了唐筝心中的某些地方,路施施噤口不言,也不愿再探究下去了。
舞女的身姿一个比一个纤柔,盈盈多姿,路施施拿着小小的杯子,轻轻抿玩了果酿,旋即就有宫婢为她满上。抬眸之间,忽然见到一道令人眼熟的身影。
许是路施施看得太久太专注,那人侧过眸子,轻轻睨着她,面上还带着和他人言笑的从容,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惊愕,很快就消失了。
他只看了路施施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歌乐的欢腾之音一时震得路施施耳朵痛,好在很快台上的舞女就换下场了,而上场的人却是苏荟。
苏荟端的一副淑雅风骨,身前横筝,很快一首舒畅之音从她的指间溢出。
“那个人是苏荟吗?还是锦关侯。”路施施问唐筝。她说的是告诉唐筝她与温良蘅关系非凡的人。
唐筝惊讶地看了路施施一眼,但很快又想通了个中的关节,“我至今没弄明白苏姑娘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唐筝今日的变化,让路施施很难不想到那日苏荟带她去找顾非我时的情形,本该来的唐筝不曾来,苏荟却设计她想要通过顾非我把她丢到荒山野岭去。
沈洮说是因为锦关侯沈晞,可苏荟与锦关侯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听唐筝所说,唐筝也没能明白,苏氏长女所求,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