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颜如雪，中有香儿，后有李婵。
甚至就连自己都在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
这家伙到底哪里值得这么多女人为他如此拼命？
最后她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或许这个问题本身就没有答案，亦或者每个人的答案都不同。
对于她自己来说，答案就是在姜寒那，她可以得到一种从来没有过得认同感。
这种认同感哪怕姜寒从未说过半个字，但是姜寒的眼神却早已说明了一切。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明白了李婵所做这一切的初衷。
颜言却是表情狰狞起来。
李婵如此，这个丫鬟也是如此。
“你为何要跟去玲珑雪山？”颜言看向宁容问道。
“因为我答应了他。”宁容并没有隐瞒。
此话一出，颜言更是睚眦欲裂。
又是因为这个家伙。
怎么全世界的女人都向着他？
“现在看来，你才是那个可怜到一无所有的人。”李婵冷笑说道，言语中透着一股无尽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