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可是折煞老奴了,这些都是老奴的份内之事,之前也是老奴疏忽了,让他们闯了进来,接下来少爷您放心养病,我保管帮您把府里打理的妥妥的。”
“多谢海伯了。”杨云清身子现在本就不好,现在又撑起精神说了这么多话,这个时候就实在撑不下去了,忽然眼前一闪,不受控制地晕了过去。
海伯见杨云清晕了过去,瞬间惊了,生怕少爷又像之前那样,差点一病不起,所以赶紧大喊:“来福,快点过来,少爷又晕了过去,你去拿银子,给我赶紧把来春堂的王大夫请过来,快点!”
来福一听,顾不得多想,赶紧拿了银子,一路慌张地跑到了来春堂去把坐诊的王大夫给请了过来。
王大夫就是之前给来给杨云清看诊的大夫,来了之后听管家说少爷醒过来一段时间后,刚刚又晕了过去,他就感到惊奇,当时他都要以为这个杨府的小少爷要去了,没想到还能挺了过来,现在来了就更不敢怠慢了,毕竟上天都有好生之德,这个孩子刚刚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来,他更要好生给他医治。
不过也可以说王大夫并没有诊断错,毕竟那个真正的杨云清已经去了。
诊脉的时候,王大夫发现这杨府小少爷的脉象虽然虚弱,但是却也透着一股生机,完全不像之前那样一副命不久矣的脉象,现在这脉象倒像是劳累过度了。
如果杨云清醒着的话,他就能回答王大夫的问题了。废话,当然会劳累了,他一个刚刚穿越过来的人,刚刚接收了一大波记忆,头痛的厉害,还没有好好消化,就又遇上了便宜舅舅想要来谋划家业,撑起精力把他们弄走了,这样一番下来怎么可能不累。
不过王大夫也并没有多想,他行医这么多年来,见到的比这还稀奇古怪的脉象那是多了去了,所以诧异一番后,看着没有什么大碍,就向管家们说了情况,然后就熟练的开了一副方子递给管家让他们去煎药。
杨云清这一晕就是一天,到了第二天上午才醒来。只不过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要面对的居然是一碗黑漆漆的冒着苦味的中药,他的心情瞬间就苦逼了起来。
此时杨云清面对着一碗中药不知如何下口,而此时那个便宜舅舅所在的林家也开始一番争吵。
“林芬,都是你挑唆我去闹的,我告诉你,要是以后老子拿不到银子了,你的嫁妆也就别想要了。”林柱昨天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是去吃了酒,到今天上午才醒了过来。一醒过来,他就想起来昨天自家婆娘说的事,心里也就怨起了自己的妹子,要不是她挑唆的自己,他能去杨府跟他外甥闹吗?他越想着自己以后很可能得不到银子了他就越生气,因而见到了林芬就直接发作了起来。
这个时候,林柱刚刚还在院子里玩的两个孩子见状立马跑了出去,生怕被波及了。
“凭什么呀那些嫁妆钱可都是我自己攒的。”
“哼,你自己攒的?你那里面可大多数的钱都是我去那妹丈家里要来的。”
“是你要来的没错,但是姐夫说的可是给姐姐娘家的,又不是给你一个人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林芬不甘地回口道。哼,林柱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就那个清哥儿一个小孩子都糊弄不来,现在居然还来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