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函可能是几分钟前说的话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没喷出词来,盯着奈奈看了半晌,发现他一直在喘,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外套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脚上穿的还是酒店的拖鞋。

    分明就是很紧张的样子。

    “哼。”

    没有嘴臭,只是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奈奈在旁边的沙发上瘫坐下来,躺着喘了好一会儿气,才问他:“吃了吗。”

    “没有。”

    “医生说需要忌口吗。”

    “清淡些。”

    奈奈哗啦手机,最后给他点了份养生粥,和一份莲子汤。

    他点完了,放下手机。

    “你不该凶人家,服刑罪犯都有尊严,秘书怎么就没尊严了。”

    景函嘴唇微动,第一时间竟然想问他什么时候到的,都听见了些什么。想来他应该是没听到,否则就不会进来了。

    他没有为他的糟糕行为辩解,换了个话题。

    “今天是你录制第二期节目,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奈奈激动地搓着手,巴拉巴拉跟他念了十几分钟,重复那些导师评委夸他时的台词。

    “你知道钟海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