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了他心里的纳闷。
为什么一个人最后要变成两个人,哪怕是喜欢同性都要组成一个有模有样的家庭。
很奇怪,喜新厌旧不是人类的本能吗,那么我们三年爱一个人、五年爱一个人不是最合适了?
反正他们也都说,七年之痒,也说爱情是有保质期的。
那为什么还要许下永恒这种一听就假的诺言。
他唱到嗓子都哑了,想起自己一周后还要录节目,感觉把话筒还了回去,灰溜溜地从侧舞台下来了。
台上,主唱吼了一声。
“祝我兄弟生日快乐!又老一岁!新的一年皱纹又多一点。”
“放屁。”奈奈骂他,“老子嫩着呢。”
他离开乌烟瘴气的酒吧,摸了摸自己的背包,发现该在的都在。
“那就打车回家吧。”
“尽早睡家,拒绝捡尸。”
冰冰凉凉的触感顺着后颈爬上来,奈奈缩着脖子,扭头看过来。
“哇。”
“你没走。”
景函掐着他细细的脖子,叼着烟,很绅士地说:“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