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卸磨杀驴。

    但景总心态很好。

    “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卑鄙,我让你过来,只是单纯的想让你替人治病,用不着我,那我就撤了。”

    Lance很满意地看着他,然后目送他远去。

    奈奈在台上唱得酣畅淋漓,原本还有些生涩紧张的小乐队被他带动,一曲比一曲高昂,破了音也全然不顾,一首天高地厚吼得撕心裂肺,好好的餐厅变成了蹦迪现场。

    “爽。”

    奈奈归还了吉他,从台上下来。

    一扫餐桌,景函居然不在了。

    “又去忙了?我还以为你这个朋友在他心里很有份量呢,结果还是比不上赚钱。”

    这话要是放在最开始他肯定不会说,这会儿玩得开心,再加上跟Lance关系更亲近了些,知道他不会在意。

    Lance果然没有露出一点不舒服的表情,反而是笑得很随性。

    “是呢,再大的事都比不过赚钱。”他手一伸,指尖朝着已经满满当当的餐桌,“除了吃饭。”

    “是的!”

    奈奈一边赞同,一边坐下来。

    他吃得毫无形象,因为对面的Lance没有给他压力,也是很懒散地瘫坐在椅子上。

    这是餐厅的老板朝他们走来,是个讲一口东北话的俄罗斯人,他上来就夸奈奈音乐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