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没有阻止，端着酒杯一边浅酌，一边问他：“杨老师，你觉得男人和女人哪个更爽一点？”
“……”
他这一开口，气氛就直接进入了不可描述的状态。
其他人面上笑容一僵，坐在奈奈另一边的一个投资商也没有想到他竟然玩得这么开，上来就是如此大尺度，流里流气的眼神在奈奈身上流转。
“我以前就听说你们摇滚圈子乱，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奈奈很不客气地说：“那就是您没见识。”
他这话说得不太礼貌，可同时他又举起了酒杯，跟这位老板轻轻一碰，赔罪似的，仰头一口把杯中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他喝得很急，透明的液体顺着唇角溢出，贴着喉结和脖子的线条往滑动，没入了纯白色的设计款衬衫。
“哎，有点热。”
他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一片雪色。
杨国天搂着他的肩膀把人带到自己身边，“听说你以前的圈名叫牛奶，今儿一见，倒还真是人如其名。”
“哈哈哈哈。”
奈奈笑得很豪迈，他的动作很自然，不刻意放低姿态，但就是很招人稀罕。
滚圈的男人多数如此，玩着粗犷的音乐，不修边幅，但骨子里散发着那股劲儿就是招人。
推杯换盏间，奈奈红的白的黄的，什么酒都往肚子里灌，面颊飘起两坨绯红，裸露在外的皮肤也白里透着红，像在胭脂缸里染了一圈。
他有点上头，杨国天搀扶着，想送他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