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样呢,他跌落过谷底,又在阴沟里打滚,但他始终是倔强地站着。

    表演结束,主持人还是问了他同样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选择这首歌?”

    “有很多人好奇我为什么一直是这个发色,有人说我崇洋媚外,也有人说我非主流,那么今天正好用这首歌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以及很多问题。”

    “——当我和世界不一样,那就让我不一样。”

    此时,景函手机来了个电话。

    他听完时,脸上气得几道青筋。

    “人有事吗?”

    “不好说,暂时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你先别让他知道。他们这几个兄弟哥哥脾气暴躁,指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来。”

    景函骂了几句脏话,心想,他此时也想干点什么见血的事。

    但理智却坚守着。

    “我马上找几个这方面的专家,让童秘跟你联系。”

    电话挂掉,景函一边继续拨通下一个电话,一边看向台上聚光灯下的奈奈。

    他们这些人能走到这一步多不容易,都是靠自己一步一步咬牙死撑,他没有说过要给奈奈开任何绿色通道,他是自己一首歌一首歌唱下来,凭自己的本事赚来的观众和舞台。

    可有些人就是学不好,专业不过硬,背后损招倒是一套接着又一套。

    “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