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阿九挣扎,手腕反被他单手擒住,高提过头顶。这个姿势叫她x脯愈发挺起来,更紧更密地贴进男人怀中,N头在坚yx膛上来回磨蹭。
刑苍另一手握住覆上她丰软,泄恨似的r0Ucu0几下,隔着汗透的寝衣将y了的N头夹进指缝之中,一边继续r0Un1Err0U一边以手指用力夹那嫣红一点。
阿九后背一绷,拱起的腰细细颤抖着,双眼蒙了雾一般迷离。
她本就敏感,最近几月更是日日被他滋养,从头到脚都被q1NgyU浸透了,轻轻一碰便要出水。
感觉她双腿不安分,刑苍将那一瓣轻颤红唇含入自己口中,又是吮又是咬,b起缠绵更似泄愤,“浪货,也就……”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也就这种时候喜欢他。
讥讽的是她,郁塞的却是他自己,改用两指捏起掌中N头向上拉扯,扯着rr0U高高悬起,听她咿呀呀SHeNY1N出声才舒畅一点。
阿九早习惯了他在榻上冷嘲热讽、口粗无德,通常越是这样,下面那根东西就越y。膝盖一曲,顶上男人双腿间,那里果然已经高高顶起一根粗壮y物。
“嗯啊……刑苍君,你这里好y啊……”
膝盖上抵着的ROuBanG弹了两下,又更y上几分。唇上滚烫呼x1一滞,她听见他吞咽口水声响,而后是从喉间深处挤出来的一声,“y物。”
榻上nV子满面cHa0红,撩起眼皮幽幽看过来。被自己吃得红肿的嘴唇分出一道缝,喘息间猩红舌尖若隐若现。一sE一息,一举一动无不散发出甜腻y糜气息。
手上不自觉用力,却见身下人嘶地cH0U气,魅气霎时化作娇气,“别压,手疼……”
她手心满是戒尺cH0U打痕迹,饶是涂了最好的生肌膏,也不可能当夜就恢复如初。
这一句提醒了他这伤为何而来,刑苍周身气息一凛,眼神冷了下去。
越不想看,那双伤痕累累的手偏越往眼睛里钻,每一道红痕都是一鞭,狠狠鞭笞他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