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马上就腾起一屋子二手烟,表哥则一直心不在焉的沮丧着脸。
再没有想到破绽之前,我想我俩都不愿说第一句话。
大致一根烟的功夫,表哥的脸色突然间舒展了开:“亮子,我问你个问题,有没有可能这个微信号码只有彤彤加上去了?而我们所有人都被设置了权限或者说这个人一加上彤彤就把微信手机号解了绑?”
我一听表哥这话激动地差点跳了起来:“表哥,谁说不是呢!我看十有八九就是这样,你怎么不早说?”
表哥把烟蒂踩在地上狠狠的捋了捋说:“亮子,那行,既然咱们想到一块儿了,那么我们就去医院看看,先把彤彤的手表翻出来看看,事不宜迟,我们现在马上过去,一面夜长梦多……”
表哥这么一说,我们便雷厉风行的赶到了县医院。
表哥的单元楼距离县医院走路都只要十来分钟,因为情况紧急,我跟表哥连走带跑,花了五分钟的时间便赶到了县医院。
等到我们进了县医院,才知道彤彤可能马上就要被送到ICU重症监护室。
我跟表哥一听这话,几乎就是五雷轰顶,来不及表嫂、表嫂的母亲阻拦,我跟表哥就顺下了彤彤手上的儿童手表。
我一摸彤彤的手,简直就像是火炉一样,那一瞬间就仿佛心已经部碎了一样。
而彤彤的嘴唇已经烧的有些起皮,脸色极其的难看。
没有跟表嫂还有表嫂母亲解释,我跟表哥就带着彤彤的手表重新回到了表哥的住所。
表哥直接打开彤彤的手表,接着便在彤彤的微信聊天记录里面翻了起来。
“钱主编!亮子,你看果然有一个陌生人的微信!”
“那你翻翻这彤彤跟这钱主编究竟都聊了一些什么?”
“好,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