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一场暴雨突如其来。

    付启年打开药瓶,倒出最后两片止疼片吞服,顺手把空了的药瓶扔进垃圾桶。⚜

    他昨晚因庆功宴熬到凌晨,五点从噩梦中惊醒,之后头就一直隐隐作痛♿🎍睡不着。原以为到晚上会好些,却不想暴雨一落,头疼症像是被触发了暴走📳🞹模式,开始👱卖力撕扯他的神经。

    付启年靠在沙发里上等止疼片起效,又还记得跟付承年的约定,拿出手机看了看♠——距🎿🖺离约好的时间不到半小时。

    “我有点事,晚点到。”付启年编辑了信息发过去,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近四十分钟后,付启年才感觉头👋🇑🗸没那么♳🌜⛢疼了。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付承年早🔄♰在半个多小时前就回了他信息,让他不🝭🎖着急,开车慢🁸🊧点。

    付启年按熄了手机屏,开车出门。

    路上没多少☆☭🂨车,雨水把挡风玻璃都涂成了白色,🙺雨🝭🎚刮器费力摇摆也只能挣出几秒的清明。

    付启年开得慢,眉头一直紧紧皱着。

    他讨厌下雨天。特别是晚上的雨。

    潮湿,冰冷。他会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到达约定的酒店。付启年在★☨🁼跨出电梯前抿了抿嘴,松弛自己因为没有任何表情而紧绷了一天的脸部肌肉,然后露出个随和自然的笑来。

    进了包间,付承年立刻迎了上来。

    “哥。有被淋到吗?”付🂗🎻承年走过来,揽住付启年的肩,皱眉,“怎么身上这么凉?”

    付启年就笑,无奈道:“是你体温🕁太高。”然后他转向另一边,看向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