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领主被路西法所牵引,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继续为亡骸们提供复苏的魔力。 抓住这个机会,魔族的士兵在将领的带领之下振奋着士气,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力量,将在场的亡骸们纷纷击杀,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整个战场便是被一扫而空。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亡灵尸骸。 不过,这时候可没有谁对现在的状况作出感慨。 那辉煌的魔力席卷四周,宛如一片浪潮,实力稍低一些的士兵,在这魔力波动中甚至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在其中站立。 结束了。 只是感受到这一股恐怖的魔力,众人的心中就已经是闪过了这样子的想法。 路西法所酝酿的魔法究竟有多么的恐怖? 完全可以这样子说,在七魔王当中,除了爱丽丝之外,其余五人所能够造成的破坏都没有他来得恐怖。 而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体内已经被提纯过的魔力。 似是察觉到了路西法体内那一股力量的危险性,那亡灵领主高举法杖,浑身下释放出黑色的光芒,恍若能吞噬一切的黑星。 一只更比之前打几倍的骨爪从法阵中钻出,骨爪紧握成拳,宛如巨大的重锤般,带着仿佛能腐蚀一切的黑光,破开空气的阻隔准备将眼前这将要威胁到自己生命的可怕敌人一击毙命。 看到这里,饶是一众魔族士兵再怎么对路西法抱有信心,在这一刻也都不由得露出了紧张的神情。 要知道刚才那一击就已经是生生的将雷霆巨龙捏爆,更别提现在这一击,比刚才不知道强大了多少的攻击,路西法到底能否抵挡得住,即便是他们再怎么偏向于对方,在这一刻也都变得有些没了底。 拳头化作的重锤带着仿佛能撕裂空间的恐怖风压,攻击尚未抵达,地面就已经是发出了微微的震动。 无数的碎石,自路西法的脚底溅起,如同飞刃般朝着四周飞逝。 在这恐怖的风压下,他的动作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即便是他所处的地面已经下榻了足有一米多的深度,似乎也并不能和影响到他一般。 作为当今灰羽最强的存在,那肯定不是找什么媒体给吹捧出来的,实力到了魔王这个阶段基本都有着比较强大的魔免,在加路西法本身的实力就十分的恐怖,如果他愿意的话,他的防御甚至能够达到勉强扛住别西卜圣剑解放那一下的恐怖程度。 虽然亡灵领主刚才那一击的威力很强,但和别西卜圣剑解放的那一剑威力相比却是相差太大,路西法既然有能力挡住别西卜的攻击,自然也就有能力挡住亡灵领主的攻击。 白色的屏障衡立于头顶,重锤砸下之时,也仅仅只是在方留下了一点儿肉眼可见的裂痕。 距离破开防御,尚且还有着很大一段的距离。 而下一刻,他体内的魔力从体表迸发而出,形成一道魔力漩涡凝聚于头顶。 那一对碧色的眼瞳带着一丝凌厉的光芒。 没有丝毫的犹豫,那恐怖的魔力漩涡在他的操纵之下化作了一支璀璨的水晶之箭,辉煌的魔力凝聚于箭身疯狂的旋转,化作一道恐怖的气旋。 “滚回你的地底下去吧!” 箭矢从背后射出,狂暴的魔力撕碎了周围的空间,一路留下一道道漆黑的裂痕,裹挟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冲着那亡灵领主的身狠狠的穿刺而去。 恐怖的力量破坏着地表,那亡灵领主甚至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转瞬之间,眼眶当中的魂火便是忽然熄灭,随后在那魔力狂流的席卷之下,身体瞬间被粉碎殆尽,再也没有了任何能够复活的可能性。 周围的亡骸,也因为彻底的失去了其主人的控制,慢慢的化为了一地的粉尘,伴随着那肆虐的狂风朝着四周飞扬而去。 结束了?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魔族的士兵们总有一种不切实际的虚幻感。 就在一秒种,他们还在为路西法的安全而担忧,可就在下一秒,局势瞬间反转,本来应该占有着极大优势的亡灵领主被瞬间秒杀,尸骨无存。 和一般的强者比起来,魔王的实力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变态,这么多年的时间,已经很少有人见到有魔王拿出自己的真正实力来进行战斗了。 今天,也算得是时隔多年以来,第一次见到有魔王拿出这等恐怖的实力来对敌吧? 不对。 非要说的话,与之相等甚至于更加恐怖的战力,在几个月之前也出现过一次。 不过,在场的有幸看到的,也就只有路西法这一人罢了。 目前别西卜所使用的,有两种威力不同的解放,吟咏咒👿🎣💽语的解放,是威力最为恐怖的,那一击,即便是路西法,也绝对不敢正面硬抗。 那已经不是魔力所能概括的力量了,那一种力量俨然是属于更深一个层次的次元,🆢👑只要被命中,即便是荒域的长老,也避免不了殒命当场的结局。 想到这里,路西法便是不由得叹了口气。 明明只是见面过几次,但是他却总感觉和别西卜特别的亲近,那种感觉就像是已经相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一样,以前他也想过,这是不是因为别西卜那家伙自来熟的原因,但是他自己也清楚,自己也不是那种很容易就能被交关系,甚至被人当成当成小弟来看待都不会有半点儿不满的人才对啊。 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路西法皱了皱眉头,感觉百思不得其解。 就这样子,他带着士兵们一路回到了卡塞拉。 刚一坐下,他甚至还没有什么时间来得及休息,手下的信使就是将一封信函递交了来。 会有什么人给自己写信?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也就只有灰羽了。 毕竟除了灰羽,他也不认为会有哪个家伙这么无聊会联系他的。 总不可能是别西卜吧? 他想着,这家伙好好的在学院待着,就算出了什么事儿也不至写信给他才对吧。 带着满心的疑惑,他将桌面的信封拿起,随后直接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