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秦淮河边时,已然灯火通明,大街上,拱桥上,都挂满了彩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河面上不时有画舫游过,船上的红灯笼倒映在水中,流光溢彩。河岸两边的酒家灯火通明。商女们一遍遍的唱着时下动人的歌曲,或拨弄琴弦,一切看似和谐美好。夏家送李冀的画舫自然也是这河里最富贵大气的,光房间就有三间,其中一间主卧更是装饰的富贵糖皇。上官慕林一上画舫便称自己身体不适,找了间房间休息去了。四名女婢随李冀去了正堂,画舫上已经备好了古筝,琵琶,还有不少点心,酒水,菜肴,心里自然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一名穿粉色衣服的女子上前,“奴婢秦思思为殿下演奏一曲。”话音一落,便走到古筝前。要说这古筝弹的,还算不错,只是多了些华丽,少了些飘逸。李冀听着有些脑壳痛,他皱了皱眉,“停,你们找地方休息去,本王有事再找你们。”这名叫秦思思的女婢忙下跪,“奴婢该死,惹殿下不开心了。”其他三位女婢间此情形也忙跪下。出门之时夏夫人已经告知其中利弊,若一人能得陛下宠幸,这将来没准夏家还得依仗她了。另一个穿青色衣衫的女子道,“奴婢学过按摩术,若殿下不嫌弃,奴婢给殿下解解乏。李冀看了眼站在一边的段风清,心里暗骂,平时挺机灵的,今天怎回事,这四个女人不就是想爬上本王的床吗?你看不出?这一看,看得段风清一激灵,知道自己闯祸了,“四位姑娘,殿下一路奔波,这会累了,你们先退下。”他这话一说,李冀抬腿出了门,顺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段风清长出一口气,殿下是让自己看着她们?四个女人还真是头痛的事。李冀是放心不下上官慕林的,恨不得一上画舫就跟她过去,只是这戏还得做,推开上官慕林房间门的时候,她就在桌边坐着,见是李冀来了,“怎么这么快?”这会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些。“嗯,这四位姑娘甚是漂亮,本王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要不你帮我去选选?”李冀打趣道。“你不是有段风清吗?找我干嘛?”上官慕林的脸上有些不悦。“他?他眼光向来差。”说完李冀坐在她对面,倒了一杯茶,“不过这四个我倒是想留下,你意下如何?”上官慕林起身,“你是殿下,你想如何便如何。现在我困了,要休息,你先出去。”“嗯?”李冀见她这幅受气小媳妇的表情,心里乐开了,“你在吃醋?”“我没有!”上官慕林脸一红,反驳道,他就是这样,让自己又怕接近,又想接近。“那行,我现在就去找她们,行了吧!”说罢李冀做势要走,上官慕林一慌,哎的一声叫住他,“这么说,你还是舍不得我呢?”“哎!你非得这样逗我吗?”上官慕林坐下,盘弄这茶杯,“我就是心里烦闷,你陪我说说话。”李冀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慢慢退去,刚刚那张红红的小脸,像是抹了一层红云,眼帘下垂,这分明就是待出格的姑娘才有的娇羞。只是这总娇羞消失了太快,没一会又变成了之前的那个有些冷傲的上官慕林了。“行,我陪你!”李冀的语气是宠溺的,“是关于夏锋的?”“嗯!”上官慕林抬头看向李冀的目光中多了份忧虑,“我觉得我见过此人,可年级不对,若我见过也是在五岁前,他最多大我十几岁,十几年前也不过十多岁,可我见过的分明就是成年人。”“见没见过不重要,重要的事情,你可记得什么事情吗?”上官慕林回忆了下继续说,“大概就是我被父亲送前的一个月,家里来了一帮人,当时就好像有此人,那天家里打得很厉害,死了好多人,我被父亲从米缸里抱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血水,只看了一眼便晕了过去。”说到此,上官慕林的两只手紧紧拽到一起,甚至还有些颤抖。李冀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道,“林儿,别怕,在这里不会有人再害你。”上官慕林点点头,有些感激地看着他,“也就是说,在此事后的八年,上官家被灭门?我倒要看看这八年发生了什么事。”“殿下,你说我见的那人会不会是夏锋的兄长或者父辈。”“有可能。之前我查过夏家,他家也就是这十来年突然飞黄腾达的,我当这与贤妃有关,看来并非如此。”李冀将她的手放入自己的掌中,“明天我们去趟矿脉,那四个女人明天一早让段风清迷晕,看好了。”“不行,就我们两个不行,你是殿下不能出事,要么我一个人去看看,你在这也能迷惑他们。”上官慕林63来到秦淮河边时,已然灯火通明,大街上,拱桥上,都挂满了彩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河面上不时有画舫游过,船上的红灯笼倒映在水中,流光溢彩。河岸两边的酒家灯火通明。商女们一遍遍的唱着时下动人的歌曲,或拨弄琴弦,一切看似和谐美好。夏家送李冀的画舫自然也是这河里最富贵大气的,光房间就有三间,其中一间主卧更是装饰的富贵糖皇。上官慕林一上画舫便称自己身体不适,找了间房间休息去了。四名女婢随李冀去了正堂,画舫上已经备好了古筝,琵琶,还有不少点心,酒水,菜肴,心里自然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一名穿粉色衣服的女子上前,“奴婢秦思思为殿下演奏一曲。”话音一落,便走到古筝前。要说这古筝弹的,还算不错,只是多了些华丽,少了些飘逸。李冀听着有些脑壳痛,他皱了皱眉,“停,你们找地方休息去,本王有事再找你们。”这名叫秦思思的女婢忙下跪,“奴婢该死,惹殿下不开心了。”其他三位女婢间此情形也忙跪下。出门之时夏夫人已经告知其中利弊,若一人能得陛下宠幸,这将来没准夏家还得依仗她了。另一个穿青色衣衫的女子道,“奴婢学过按摩术,若殿下不嫌弃,奴婢给殿下解解乏。李冀看了眼站在一边的段风清,心里暗骂,平时挺机灵的,今天怎回事,这四个女人不就是想爬上本王的床吗?你看不出?这一看,看得段风清一激灵,知道自己闯祸了,“四位姑娘,殿下一路奔波,这会累了,你们先退下。”他这话一说,李冀抬腿出了门,顺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段风清长出一口气,殿下是让自己看着她们?四个女人还真是头痛的事。李冀是放心不下上官慕林的,恨不得一上画舫就跟她过去,只是这戏还得做,推开上官慕林房间门的时候,她就在桌边坐着,见是李冀来了,“怎么这么快?”这会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些。“嗯,这四位姑娘甚是漂亮,本王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要不你帮我去选选?”李冀打趣道。“你不是有段风清吗?找我干嘛?”上官慕林的脸上有些不悦。“他?他眼光向来差。”说完李冀坐在她对面,倒了一杯茶,“不过这四个我倒是想留下,你意下如何?”上官慕林起身,“你是殿下,你想如何便如何。现在我困了,要休息,你先出去。”“嗯?”李冀见她这幅受气小媳妇的表情,心里乐开了,“你在吃醋?”“我没有!”上官慕林脸一红,反驳道,他就是这样,让自己又怕接近,又想接近。“那行,我现在就去找她们,行了吧!”说罢李冀做势要走,上官慕林一慌,哎的一声叫住他,“这么说,你还是舍不得我呢?”“哎!你非得这样逗我吗?”上官慕林坐下,盘弄这茶杯,“我就是心里烦闷,你陪我说说话。”🎮李冀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慢慢退去,刚刚那张红红的小脸,像是抹了一层红云,眼帘下垂,这分明就是待出格的姑娘才有的娇羞。只是这总娇羞消失了太快,没一会又变成了之前的那个有些冷傲的上官慕林了。“行,我陪你!”李冀的语气是宠溺的,“是关于夏锋的?”“嗯!”上官慕林抬头看向李冀的目光中多了份忧虑,“我觉得我见过此人,可年级不对,若我见过也是在五岁前,他最多大我十几岁,十几年前也不过十多岁,可我见过的分明就是成年人。”“见没见过不重要,重要的事情,你可记得什么事情吗?”上官慕林回忆了下继续说,“大概就是我被父亲送前的一个月,家里来了一帮人,当时就好像有此人,那天家里打得很厉害,死了好多人,我被父亲从米缸里抱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血水,只看了一眼便晕了过去。”说到此,上官慕林的两只手紧紧拽到一起,甚至还有些颤抖。李冀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道,“林儿,别怕,在这里不会有人再害你。”上官慕林点点头,有些感激地看着他,“也就是说,在此事后的八年,上官家被灭门?我倒要看看这八年发生了什么事。”“殿下,你说我见的那人会不会是夏锋的兄长或者父辈。”“有可能。之前我查过夏家,他家也就是这十来年突然飞黄腾达的,我当这与贤妃有关,看来并非如此。”李冀将她的手放入自己的掌中,“明天我们去趟矿脉,那四个女人明天一早让段风清迷晕,看好了。”“不行,就我们两个不行,你是殿下不能出事,要么我一个人去看看,你在这也能迷惑他们。”上官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