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透进窗户,柔和的洒在身上,身边的同学们正快乐的讨论着昨日美好的晚饭和电视上播出的赛事。
真是惬意又美好的校园时光。
我撑着脸沉默的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抬手捣了捣隔壁长相略凶的橘子头少年,小声的发出真挚问候:“一护,你的作业可以借我抄下吗?”
黑崎一护转过头来,眉间的褶皱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凶,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微微停留了一会,接着露出‘究竟是第几次了啊’的表情来,果断拒绝了我,“没有,自己写去。”
我直接上了两只手,抓着他的胳膊来回一个摇摆,秒切夹子音:“求求你了,一护哥哥,交不了作业,我又双叒叕要被请去喝茶了。”
我的同桌兼邻居,黑崎一护君,在经历多次磨难之后,依然还是被我这招KO了,他的脸上微微有些许泛红,动作粗鲁的翻了翻自己的书包,接着把作业拍到了我的脑袋上:“动作快点,一会要交了,下次不许再问我要作业。”
我把作业摸下来,瞬间变脸:“啧,小气鬼。”
“喂!你这家伙!”
身边的橘子头瞬间暴走,我反手就把牛奶和水果硬糖塞到他的手里,及时顺毛:“谢啦救世主,请你吃糖哦。”
黑崎一护见我笑眯眯的,便撇撇嘴,剥了颗糖扔进嘴里,趴到桌子上不吭声了。
我叫神荼,几年前的某一晚醒来就在空座町了。
鉴于本人暂时没有更加高大上的什么生活目标,于是就地摆烂,开启了校园生活,除开有时候作业写不完会被地中海教导主任苦口婆心的教育外,生活乐无边。
黑崎一护是我房子隔壁医院家的长子,潜力很高,据说从小就有阴阳眼,虽说看着有点像不良少年,但是从他能帮小女孩的鬼魂打跑混混这事来看,妥妥的口嫌体正直。
“真过分啊,水都洒了,”我目不斜视的穿过那个半透明的小女孩,弯腰将地上倒了的花瓶扶正,“这群不尊重逝者的人,迟早要被社会主义毒打的。”
一护皱着眉头,应了一声:“啊。”
“你没受伤吧?”我随口一问,也不等一护回答,直接对着水瓶双手合十,“这个花瓶应该是祭拜那个出车祸的小女孩的吧,明天早上我再带些新的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