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长大了,我有可能像你一样吗?”看出nV人脸上的的疑惑,安切又补充,“我是说,你是个omega,但你能照顾好自己。”
“我不是——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omega?”埃斯特尔脸上写满错愕,“我是个beta。”
nV孩愣了一下,但在犹豫之后,她什么也没说。
“好好休息。”埃斯特尔说完,关上了房间门。
她没有撒谎,她的确不是个omega,埃斯特尔对自己说。
omega会发情,可以被标记,有资质及特殊的信息素。这些她都没有。不再有了,要准确说的话。这些年从未有人把她认作omega,而安切甚至还没分化,怎么会——那孩子只是误打误撞,没有别的可能,她想。
可她的后半句的确有待商榷。埃斯特尔在床上烦躁地翻了个身,找不到舒适的入睡姿势。
去掉omega的特征能不能算是beta?或者,还是个残缺的omega?她倒是不怎么关心定义问题,但谎言不是个好的的开端。
恢复行动能力之后,她b原计划多在那个小城停留了一个星期,指望找到一些雇佣兵们留下的线索,也指望能不能帮小姑娘找到她姐姐。而最后两件任务的线索断在了同一个地方。
在那一个星期里,安切表现得聪明、服从甚至挺可靠。她想着如果把这个刚失去保护者的孩子就这么抛下,她会在很长一段时间睡不好觉。
而现在她还是睡不好觉。走下飞机之后,nV孩变得b之前更加沉默,而即使不说话,埃斯特尔也能感觉到她沉默之中的抵抗情绪。也许明天她该和安切重新谈谈,埃斯特尔想着,闭上了眼睛。
两个小时后她意识到自己还清醒着,这让她恼火地翻坐起来,瞪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城市灯光。折磨了半天窗帘、意识到最后一点睡意也消失g净后,埃斯特尔叹了口气,决定求助现代医学。
去客厅倒水时,她尽量放轻了动作,却发现安切的房间门下依然漏出灯光。
或许nV孩已经睡了,只是在陌生环境不敢关灯,她站在门口犹豫着。
门毫无预兆地从里面打开了,她差点打翻水杯。
“半夜有人这么站在门口不动很吓人。”安切抬头看着她,“我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