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斗兽”里群魔乱舞,音乐震耳欲聋,舞台中的舞者跟着节奏扭动身体,旁边的观众尖叫着伸手抚摸他们裸露在外的皮肤,间或将手中夹着的钞票塞进他们的内裤。
远离舞台的卡座里也没人闲着,有人一边喝酒一边把手伸进身边人的裤子里,听他们或放浪或隐忍的呻吟。
也有人解开拉链,露出狰狞的性器,然后按着跪在地上的少年的后脑,上上下下地吞吐。
喝了一晚上的啤酒,许鸿斌的头脑还醒着,但是小腹已经快要爆炸,他离开吧台,跌跌撞撞的走进厕所,解决完三急后走进其中的一个隔间,坐在马桶盖上,揉着有些刺痛的太阳穴。
隔壁隔间响起了关门声,但迟迟没有冲水,许鸿斌有些疑惑的扭头,才发现中间的隔板上,与此时他视线平齐的地方有一个圆形的洞,只看了一眼,就收起了好奇,打算离开。
站起身后随意一瞥,却愣在原地,他觉得自己还是喝醉了,否则怎么会看到,原本空无一物的圆形孔洞里,出现了一根……勃起的阴茎。
仿佛是感受到了许鸿斌的震惊,隔板那边的人笑了一声,原本静止的性器上下晃了几下,昭示着“欢迎品尝”。
许鸿斌的酒全醒了,他看着充满攻击性的那话儿,咽了一口口水,但仍然没有动作
有人打破了这寂静的局面,迈着匆忙凌乱的脚步走了进来,新进来的两个人要直截了当的多,没多久,肉体撞击的声音与男人的呻吟就在整个卫生间里响起。
“肏死你”“啊爸爸…插得好深……”诸如此类淫词浪语冲击着许鸿斌的耳膜,也冲击着他原本想控制的底线。
那东西又晃了两下,许鸿斌脑子里原本紧绷的弦“啪”得一声断掉。
他向前了一步,伸手握住了来自于陌生人的性器,坚硬、火热、甚至在他的掌心中跳动了几下,那一瞬间,他就兴奋了起来,胯下也隐隐抬头。
仅仅撸动了几下,对方的龟头就已经被腺液浸染的湿润发亮,许鸿斌感到口干舌燥,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跪了下来,将脸凑过去,浓郁的雄性气味一瞬间就盈满了鼻腔。
他用双手握着,先是用将龟头在自己的嘴唇上蹭了一圈,才张嘴吞了进去。
只吃了一小半,口腔就已经被占满,嘴里全是咸腥的味道,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前后晃着脑袋,努力的吞吐,含不到的地方就用手抚慰着。
口水与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有的来不及吞咽,顺着流下去,将整个茎身都黏腻不堪,或许是被包裹在湿热口腔里的部分实在太少,被刻意放低的声音响起,带着些微的不满:“喉咙往下压,吃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