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曼坐在车里，目送他走进去，随后踩上油门，轿车驶离他的住处。很巧，何曼和姜乾住的地方相离不过一个多公里。这样的距离还比不上她每天晨跑锻炼跑的长度。
“小屁孩。”
她去摸烟的手停下，转而翻开了包，里面还有刚刚肏少年时用过的润滑油、假阳具和穿戴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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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乾在学校看到了那个身影。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女警穿着便服，剪裁利落的衬衫和皮裤刚好衬托出她五官英秀，走起路来气质和先前全然不同。
他看到她走进自己班主任的办公室。班主任对着她脸上满是堆砌的笑容，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哼，什么救星，这女人分明是个恶魔。
姜乾的目光被何曼的余光涵盖在她眼中。她原本略显严肃的脸竟然对眼前的班主任露出笑容，虽然很淡。
“对，我是姜乾的……小姨。”
“是啊，他其他亲戚似乎都不管他，我不忍心让才十六的小孩就没了前途。”
“我是警察啦……平时工作忙，也请您多照看他。”
“以后家长会我尽量都来。也麻烦老师您多向我汇报姜乾的出勤状况和在校表现。”
她的目光诚恳，模样又一看就是个干练利落的，班主任迫不及待地答应着她，“有您这样的亲戚，姜乾真是太幸运了……”
“哪里，老师您客气了。”
她笑，“今天姜乾来学校了吗？”
“来了，不过刚刚好像听说他去隔壁班闹事，起哄两个同学，然后把那个班的白绉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