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射完不甘心地咬住灵杉鼻子,哄道,“把哥哥的精液自己扣了送到穴里。”
灵杉瘫在他身上,哪有这力气。
啪叽一掌拍过去。
男人板着脸不停亲她脸,“乖,要不然我还要干你。”
灵杉抽回手。
不情不愿沾了精液往穴里推,她凶巴巴瞪他,放狠话,“我回家叫我爸爸揍你,你等着。”
这种小孩告状的句式要多幼稚有多幼稚。可偏灵杉说出来,清风不仅没有觉得烦,反而心生怜爱,笑着亲她脸。
“你爸爸捉不到我,但是我可以经常捉到你。再说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想怎么干怎么干……嗯……你干嘛?”
灵杉头发不听使唤,她索性拿起一截往他脖子套。
清风哦了一声,捏她脸,“想勒死我?”
“去死!”
“不去。”
他躺着,双手环住她的腰,说不出的惬意,“就不去。”
开始是清风要气炸,现在是灵杉要气炸。她费劲地勒脖子,对方纹丝不动,甚至时不时够过来亲她,亲着亲着身下的肉棒又开始抬头。
灵杉一脚踩住。
转了转脚踝,把肉棒都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