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郊区,一处县道旁边的树林子里,严敬业此刻已经被扒的一丝不挂,双手被手铐反铐在了一棵树上。
“啪!啪!”
面前的一个壮汉,此刻正用被矿泉水浸湿的纯皮腰带,对着严敬业身上猛抽,每一鞭子下去,严敬业身上都会留下一道淤青的痕迹,甚至还可能皮开肉绽。
这些人把严敬业带过来之后,和他没有任何交流,已经打了接近五分钟。
“啪!”
腰带抽在身上的声音在树林内响起,接踵而至的就是严敬业的一声哀嚎。
“啪!”
又是一鞭子打了下来。
“嗷!”
严敬业疼的身体一激灵,痛苦的嚎了一嗓子,随即实在忍受不了的喊道:“大哥!大哥!别他妈打了!我服了!”
“服了?”带队的汉子看见用强光手电晃了一下严敬业疼到变形的脸颊,笑呵呵的问道。
“服了!真服了!你们都是我爹!别他妈打了,行吗?”严敬业咬着牙,眼泪汪汪的开口,而这眼泪除了惊吓,还有一多半都是因为疼的。
“我们是从c沙来的。”带队人跟严敬业对视一眼,声音不大的开口。
“刷!”
严敬业听见这话,先是一愣,随即身体就开始颤抖起来。
他之前敢接那个活,就是因为咬定了这案子不会轻易查到他身上,但此刻带队人这话一出,他心里就啥都明白了,之前他在c沙的时候,看见过孙赫良的别墅和座驾,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未必能攒够买一台埃尔法的钱,自然也就知道自己跟孙赫良是天差地别的两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