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猛没吭气,也没看她。
目光左右逡巡了两圈。
这片土地熟悉,又陌生,小时候还在乡下的时候,还帮着家里,打过猪草,种过两天粮食,那时候就甭提了。
他没什么远大的志向。
不学无术,只知道玩乐。
当然打小,对警察或者当兵的,很是敬佩。
当时有老一辈去抗美援朝,能活着的都很风光。
有奖章,还有许多温婉曲折的故事,他们村,当时就有一个,腿脚不利索,走起路来,一高一低。
听说是在战场上,被流弹击中,留下残疾。
几乎失去了劳作能力,国家照顾,给了低保,勉强混上媳妇。
当时他有事没事,就和一群小伙伴,往他家跑,专门听那些充满硝烟的故事,时而热血澎湃,时而潸然泪下。
耳濡目染之下,军人情怀越发的浓厚。
末了,他去验兵了,初到部队,情绪好几天不能平静,跟做梦似的,但很快残酷的训练令其无暇他顾。
及至当了特种兵,进了大城市,才回过神。
长时间的城市生活,还有部队的训练,令其脱胎换骨,不再是个农村娃。
他的思想和觉悟,跟以前的小伙伴,很难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