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秋赶忙问:“他写了什么?师叔快念给我们听听!”

    项司雨笑了笑,念道:

    “天暮时节花晚照,风光潋滟水波扬。

    先生收尺回家去,学nV提书绿涧藏。

    摘取琼花簪鬓发,翻开话本念《西厢》。

    忽来一声‘先生到’,原是娇娘坏学样。”

    “诶呀!”

    堂下的nV孩们都炸开了锅,其中几个和燕初行关系好的,已经拎着书上去打他了。燕初行只能一边护着自己一边喊饶。风靖远把手握成拳头,捂着嘴笑了。连张肃清的嘴角都不禁往上提。三位淑先生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止都止不住。

    风靖远一边笑,一边说:“好,好好,俗是俗了点,但是很有趣味。师妹,这一合,是燕初行胜了。”

    “胜什么呀?”楚天秋羞得,都没管风靖远是她师叔,大喊道,“小师叔,你快撕了他的诗,判他输了!他竟敢打趣我们?”

    “撕什么呀?”凤淑先生笑着指了指nV孩们,说,“瞧你们一个个这模样,就知道人家没说错。”

    “凤淑先生!”楚天秋急得直跺脚,“你太坏了。”

    项司雨收了笑,说:“这一合,燕初行的切入点很妙,不再拘泥于咏景抒怀,还把姑娘们逗成这个样子。他赢,应该是实至名归的。”

    “诶呀!小师叔我们不服啊!”

    颖淑先生也笑着,对nV孩们说:“姑娘们,记住今天这笔深仇大恨,好好学诗,以后千倍万倍的奉还给他。”

    “翻开话本念《西厢》”一句,实因兰陵学馆是禁话本传奇的,nV孩们却总喜欢看浪漫的Ai情故事,所以《西厢记》一书在兰陵学馆的nV孩之间特别火热,人人都想法子弄一本来读。于此,兰陵学馆有些古板的老学究会去禁,可今日到场的三位淑先生则不会去禁。大家都是小nV孩子,正是Ai玩的年纪,何必用那过时的陈规过分约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