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器干得又快又狠,谢予意恨死他这个不知餍足的狗样子,摇摇欲坠里双臂软得扶着浴沿承受接连不断的撞击,在凌乱的呻吟中放出聊胜于无的筹码,“……去床上……啊……”
一开了口,呻吟就无休无止再也吞不进咽喉里,叫得好听极了,齐墨垂下头眼神盯着他后颈软肉的薄红,真棒!还没消下去,在胯下的神魂颠倒里回忆到那层皮肤的娇软,咬在齿尖薄薄嫩嫩一层。
“喜欢吗?”轻声呢喃,无人应,身下只传来声嘶力竭的呻吟,沙哑与无力的低喘交相映伴着掩盖不住的陶醉,奏成情色的交响乐,间隙的停顿里不时传来唾液的急促吞咽声……
听不够,怎么能叫得这么好听?
相对于询问,更像是独角戏的自言自语,实则他自己喜欢,心里百转千回也堵不住铺天盖地叫嚣的热切,于是悄悄凑过去小鹿乱跳似的,满怀柔情地问是不是很喜欢。
没在意话落空,满目贪婪,身下的皮肤又热又烫,随着他挺胯的动作发出颤抖,嘴里只乖乖哭求作回应,这个时候齐墨又有点担心他哭得太狠了,上气不接下气。
手指从环着的臂膀探进去,摸到热乎乎的脸和一手心的湿热,哭的好厉害……
小心捧着半边脸颊出来透气,弓直了身子去亲亲作安慰,软滑滑的小舌主动探出来等着他含,红艳艳的看得人心焦。
不得不承认,齐墨心脏一颤,带着全身每个细胞都激荡,肉洞里的鸡巴一跳一跳是最直接的生理表示,让齐墨不能忽视,找不到理由辩解自己的虚伪。
既心疼人家哭,又情不自禁地想要人家哭得更凶点,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人呐。
是的,他虚伪,
但是……
这么可人!
……叫我如何不爱他。
念了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心里始终压着股不知足的火。
嘴角都被咬肿了,齐墨在侧脸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