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得吃点东西,乖。”
正月十五清晨还没合眼外面就传来劈里啪啦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谢予意昏昏沉沉闭着眼,好不容易睡着了,还有人在耳边叽里呱啦吵得很,他干脆往被子里一钻不露头了。
齐墨把正好适口的蔬菜粥放在一边,不算热的手伸进被窝里摸他脖子脸颊,再好的睡眠也要被搅醒。
睡眼惺忪地抬起手,斑驳痕迹铺满裸露的肩部,向人昭示昨晚的疯狂以及始作俑者是饱含什么狎亵的心思连手指尖都不放过。
“嗯...腰酸。”肩胛骨的动作扯动了腰部的肌肉,手臂瘫在柔暖洁白的被褥上,抱着压住侧翻了个身垫着肚子,这才好受一些。
献殷勤的时候到了,齐墨笑着把手隔着被子揉捏,力道不轻不重弄得谢予意身体舒适了,起床气也小很多,话也多了。
他单纯的抱怨,“腿也疼,你昨晚压在我身上好重。”趴着压迫住胸腔,声音像闷闷的哭腔。
齐墨想到昨晚从后面插进去时,他的腰立马就软了瘫在床上,屁股却因为动作高高撅起,缝隙里的小洞一吸一张嘬着他的鸡巴,他承认当时发了狂,最后才不管不顾伏在他身上一边干一边掐着脖子接吻,操干的频率一加快他受不住一边哭还要一边伸着舌头讨好。
娇巧的舌尖被吸肿咬破皮,口中溢出的呻吟残破,时高时低拉着软软的长腔,还不能随自己心意喘,齐墨存心堵住他的嘴尽数被吞进喉咙,为了获取一点氧气,他不得不在猛烈地操干中单手揽住齐墨的脖子迎合接吻,好让自己也得一点主动权,纤细的腰臀被撞得瑟瑟发抖...
呜咽不清的哭腔软软,时断时续。
自知自己做得恶,于是怕他饿让他起床这件事都得琢磨着怎么说才显得好听不过分。
不过冬天把人从温暖的被窝拉出来这个事本身就很过分。
裤子里的东西不听指挥,他心猿意马得自己都心虚起来。
该死,真想掐几下!
“...屁股也疼吗?”没脑的话问出口,他自己都想打自己两巴掌,扪心自问他只是想找个话题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谢予意趴着不动,想来脸是红了,“疼。”他拉着语调在控诉,“我有点担心...”